Author Archives: marcolee00522

地狱监狱 (P20)
地狱监狱 (P20)

当国庆将小云赤裸的身体放在床上时,小床吱吱作响。 惨叫声在半夜里听起来很恐怖,但躺在那里的两个人却只能想到眼前对方赤裸的身体,原本应该很可怕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软了很多,不过那阴茎的长度似乎并没有缩短,看起来很滑稽。 国庆让它在小云的小腹上躺了一会儿,弯下腰看了看。 现在的脸经过最近的做爱之后,应该感觉清新多了。 晚上,他发现她赤身裸体坐在走廊里哭泣,苍白的皮肤看起来就像一具尸体。 然而仅仅和他做爱一个小时后,国庆就看到了小云中女人的完整身材。 红润的皮肤,尤其是红润的脸颊,看得人尴尬不已,仿佛想把他生吞活剥,国庆只能叹息。在满足中。 那具身体如此的性感,他怎么能否认自己的欲望,而且,他怎么忍心拒绝这个求着他在一起的女孩? 他能感觉到责任,一个真正的男人必须有的责任。时间,他有责任利用男性客体来安慰可怜女性的身体和灵魂。 国庆动了一下,将自己已经坚硬的阴茎放到了需要的位置。 红粉色的钝头就站在小云的门前,只等小云稍微弯腰压下的简单动作,它就会大胆地撕开她的阴唇,钻进去。 国庆一开始是想给小云狠狠的一击,他想向小云证明一下自己做爱的能力。 但当他插入那个东西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不准确突然导致他错过了。 国庆看到他的阴茎随意地戳进了小云年轻的大腿两侧,滑过她上面茂密如森林的阴毛,她的阴户。 [...]

地狱监狱 (P19)
地狱监狱 (P19)

– 抱歉,我给你带来了很大的痛苦,不是吗?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国庆犹豫了一下,像个罪人一样,转过身来,仿佛在等待小云的责备。 他罪有应得,长期以来他一直在避免对任何囚犯进行身体虐待,但今晚他却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实施了野蛮的施虐行为。 连他都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但小云只是转过头看向他。 没有一句责备或愤怒的话,而是一个微笑,一个很腼腆的微笑。 她并没有责怪他折磨她,甚至觉得很幸福,因为她帮助他找到了一个男人该有的生理平衡。 – 没关系,我自愿的。 小云摇摇头,短发弄得他鼻子痒痒的,她做了个鬼脸,但似乎并没有责怪他,相反国庆觉得她的举动很可爱。 他现在才清醒过来,能够感受周围的环境,一直以来他都痴迷于那个裸体女人的身体,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不再感受到小云女人肉体的浓烈气味,唯一影响国庆嗅觉的就是他和小云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的霉味。 到现在为止,小云肯定一直在忍受这种激烈的操方式,除了要忍受他的激烈操之外,他还因为这个地板而痛苦。 国庆责怪自己大意,至少应该拿个垫子铺开才把她扔在地上做爱。 小云侧身躺着,扭头看着他,脸上带着饱经沧桑的神色,只有那双又圆又大的黑眼睛还保持着天真无邪的神情。 [...]

地狱监狱 (P18)
地狱监狱 (P18)

很快,你把小云扔在地上,国庆就开始干正事了。 从两人赤身裸体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和小云做这件事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最初的动物侵占行为部分让他从自己的要求中平静下来,但他将坚硬的阴茎插入小云阴户的方式足以让小云感觉她快要死了。 被操的时候这么痛,小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无情的抚摸仿佛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半。 又脏又粗糙的水泥地面让我的阴户每次都用力地抽插,我感觉我的后背被刺痛了。 被抓伤了,我的整个皮肤都被抓伤了。 当可怜的女人依然咬着牙忍着的时候,不知为何,国庆却依然热情地用力地帮助她的阴茎走完整个阴茎。  那条路,那个洞,现在都是他的财产,他一个人的,他可以用它为所欲为。 国庆有多少次想为自己找个女犯了,老屠总是这样。 这并不难,每次他带一个女孩到他的房间,他只要再带一个女孩给他。 然后把她全部拖回自己的房间,老头子操他的时候,他就可以自己享受了。 但他从来没有执行过那个小小的计划,因为他认为这不是人的杰作。 而是动物的杰作,直到今晚他才忍不住向小云低头向他献身。 如果此时此刻,在操小云的同时,有人说他所做的事不是人,那么国庆就有勇气站出来反驳。 人类不就是因为这种非人的东西而诞生的吗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人类所做的最人性的事情就是这样激情地互相肏。 [...]

地狱监狱 (P17)
地狱监狱 (P17)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发生性关系,但却是他第一次和女囚犯做这样的事,第一次可以随意地将自己所有本能的欲望倾注在她身上。 一个女孩的身体,从此以后他包了个瓜,来到这座监狱当了监狱长。 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似乎直到今晚,散发出来的性欲让他再也无法抗拒索取,让他疯狂地吮吸、抚摸、抓挠、撕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这不像是一个男人,而是像他体内有一头野兽,愤怒地要求立即与女人发生性关系。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接受男人这样的行为,被操或者被操,但小云还是耐心地让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他想做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小云想把她所有的肉都给他,她的脸,她的身体,她胸前、腿间的秘密,尽管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布满了伤痕。 只是一个进了监狱的女孩,没有受过多少教育,从小也遇到了很多问题。 她那没有女人没有的女性本能告诉她,国庆对我所做的罪孽来了从他不得不住在这个破烂的战俘营里的那一天起。 在做爱最疯狂的开始时刻,在他急促的呼吸中,他将嘴贴在她的乳房上。 亲吻她的脸颊,纵使他四分五裂,他依然隐约感受到了一丝男人的圣洁与真诚。 尽管她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每天都被抛弃、被折磨、被折磨的女人。 但在小云身上,和其他女人一样,即使在这种境地,也始终存在着一种傲气,一种女性独特的价值。 最邪恶、最肮脏的妓女,当她和别人上床、玩游戏为男人服务时,仍然感受到自己所承受的屈辱。 每次他给涂先生做游戏来满足他的淫欲时,小云尽管笑着说,尽管他吸鸡巴、舔睾丸很热情。 用心,但有一件事,连小云都撒谎不了。看到自己,哪怕只是靠近,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她都感到厌恶和厌恶,更别说让他操她了。 [...]